南宋书法家,字温夫,号樗寮,历阳乌江(今安徽省和县)人。生于名门显宦家庭,为参知政事张孝伯之子,爱国词人张孝祥之侄。以父荫铨中两浙转运使。举进士。历官监平江府粮科院、将作监薄、司农寺丞。后知嘉兴,以言罢。特授太子太傅、直秘阁致仕。史称其博学有义行,修洁,喜校书,经史皆手定善本。
张即之是南宋后期力挽狂澜、复兴书法艺术,穷一生之力以改动式微书风的革新家,称霸一时。据《宋史》记载,张即之“以能书闻全国”。女真族尽管远在北方,与南宋政权处于仇视位置,但关于张即之的笔墨著作,却不吝用重金购求。其书法初学欧阳询、褚遂良和颜真卿,继而转师米芾,并能“独传家学”,而以张孝祥书为主调,参以晋唐经文汉隶,加上受禅宗哲学思想的影响,故而达到了一种共同的书法艺术风格与境地,独树一帜系统。这种系统是他在承继古人长辈传统技法的基础上,罗致很多养分然后斗胆立异构成的。
后世书坛有人讥张即之书有意为“怪”,不合“规则”,并斥之为书法“尚意”,寻求“意趣”,体现特性。宋初文坛领袖欧阳修便提出,书法不能专师一家,模仿古人,而贵在“得意洋洋”,自成“一家之体”,否则为“书奴”。后来,明代安世凤在《墨林快事》中亦曾云:“樗寮书,昔人斥为恶札。今评其笔意,亦非有心为怪,唯象其胸襟,原与俗情违逆,不知有匀圆之可喜,陡峭之可骇耳。自开天以下,千奇万异,何独字法不得任情哉!?”在这里,安氏既阐明晰张即之书法的特征,又从“意趣”这一艺术的审美视点辩驳了所谓“恶札”之说。
《华严经》残册 纸本
《华严经》残册,张即之书。纸本,一册六页,每页纵18.2cm、横11.7cm。共203字,无款,但有梁巘鉴藏印。
张即之《畴昔帖》纸本行草书 27.1×31cm
释文:即之畴昔之夜,款侍胜读之诲,充然有所得也,幸甚幸甚。六十四字之 铭,简静紧切,崔子玉不得专美矣,谨常大书之以污几格。《金刚经》 抵家即遣纳。即之拜覆召使发运制府太社尊世契丈台坐。
张即之《书王禹偁待漏院记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