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有氏,名若,字子有,世称“有子”,孔子弟子,孔门七十二贤之一。
孔子思维博学多才,正如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要想真实了解孔子思维,并非易事。思维的说明本来没有固定的形式,思维的承继更取决于后来者所在年代的需求以及承继者的才学德识等方面的主客观要素。更何况孔子教人对症下药,他往往结合具体的人和事来谈问题,并没有一致的说明和范式。因而,不能脱离具体的言语环境来了解孔子的建议,不然不光不能正确了解,反而会曲解孔子的思维。
正因如此,孔子的言辞、建议在弟子中心传达的过程中并不是一往无前,也是在争议、评论中识得庐山真面目。在此过程中,不同弟子体现各异,有的必定,有的对立,有的了解,有的质疑。其中有若是孔子的晚年弟子,荀子在《解蔽》中说:“有子恶卧而淬掌,可谓能自忍矣。”正是因为他的这种勤勉与好学,使他颇得孔子的欣赏与喜欢,不时遭到孔子的夸奖。在学术见地上,有若也大体承继了孔子的学说,注重孝悌品德,建议和为贵,着重以礼为本,是能和颜回比较的可以全面了解孔子的重要弟子。
如关于“丧”的问题,孔子曾说过“丧欲速贫,死欲速朽”,对此,部分弟子开端也是各不相谋,很有争议,其中有若、曾参各执一端,争辩特别剧烈。
有若问曾参:“你听过先生讲关于“丧”的言辞吗?”这儿“丧”是指失掉官位。
曾参答复说:“听说过,不便是‘丧欲速贫,死欲速朽’嘛!”便是说,失掉官位就期望赶快赤贫,死了就期望赶快迂腐。
关于曾参的答复,有若对立说:“这种话,不是正人所应当说的。”
曾参又着重说:“这话是我亲耳听先生说的。”
有若仍是否定说:“这的确不是正人所应当说的话。”
曾参再次着重说:“这是我和子游一同听先生说的。”
即便曾参这样着重,有若仍是坚持自己的定见,镇定的说:“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现实。可是先生他老人家必定是有原因、有所指才这样讲的。”
……
曾参将有若的话告知子游。子游听后说:“真了不得呀,有若的言辞几乎太像先生啦!早年先生住在宋国的时分,见桓司马为自己造石椁,三年而不成。先生就说:‘若是其靡也,死不如速朽之愈也。’意思便是像这样奢华浪费做棺材,死了不如快些烂掉才好呢。所以说,‘死之欲速朽’这话,先生是对司马桓魋的奢华行为而宣布的感叹。关于另一句‘丧欲速贫’,这是先生针对‘南宫敬叔反,必载宝而朝’的行为说的,是说鲁国大夫南宫敬叔丢了官位后,载着宝藏入朝受贿以求官复原职。孔子见了,愤勃然:“若是其货也,丧不如速之愈也。”意思是像这样的受贿,丢了官还不如快些赤贫的好呢。所以说,‘丧之欲速贫’这句话是针对南宫敬的贪财而言的。”
曾参听了子游的解说后,茅塞顿开,赶忙又把子游对“丧欲速贫,死欲速朽”的解说转述给有若。有若听后,面露喜色,连连说:“这才是咱们的先生,所以我一直讲,‘非夫子之言也’”。
曾参问:“你是怎样开端就知道的呢?”
有若胸中有数地说:“先生在鲁国担任中都宰时,拟定的葬仪准则规则:棺木要四寸厚,椁木要五寸厚,依据这些言行,我就知道先生是不期望人身后就赶快迂腐的;先生失掉鲁国司寇的职务后,打算到荆地去谋职,立刻就派了子夏去打点,接着又派了冉有去,我从这些举动就了解到先生是不期望失掉官位就赶快赤贫的。”
这一段关于孔子“丧欲速贫,死欲速朽”的言辞在《孔子家语》卷第十“曲礼子贡问第四十二”中也有具体记载。由此可见,有若不仅在容颜上很像孔子,其在儒家学说的研究方面也有较高的造就,既能全面把握孔子的思维,又能深刻地了解孔子的言辞。
原载:《儒家故事》
作者:卢巧玲,孔子研究院助理研究员
校正:华静静
修改:孔勇